每次和朋友喝茶,我们谈的话题总是离不开“女”。其实不是他们想谈“女”,而是我不住地挑起这个话题。“女”对一个饥渴得几乎干枯的男人的重要,是不用太多的实例,并且可以简化地比喻为一头猛兽对其猎物所呈现的占有欲。
昨天也不例外,喝茶期间,我一直重复地告诉他们最近的我是多么的需要一个女人。这痛楚他们明白,也明白一个男人因用手太多而生起了粗粗的瘙子。因为他们也曾经走过这种痛苦的日子。而这种痛苦的日子却依然不离不弃的带着我踏向迷蒙的未来,这可怎么着?心湖被那委屈的呐喊荡起了一片片怪异的涟漪,我看不清自己。
朋友是体谅我的,但重复的话题最终是会带来厌烦。他们是想把我给宰了,好让我的嘴巴不再没完没了得嚷着要女人!我说朋友最后是想把我宰了,可是又矛盾的把他们称作‘体谅’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“我要女。”
“去上啦!”
“没有人要。”
“你不试怎么知道没有人要?”
“不敢试,等下朋友都没得做。”
“那没有喜欢的吗?随便找一个来试试追吧。”
“那里可以乱乱投资,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有性无爱。”
“那么,去叫鸡好吗?”
“没钱,很贵。”
“没有问题,你生日时,我可以叫踢球的kaki kap钱,一人出十块就够你叫上等鸡,底不底?”
“你们kap不kap? (指伟明,aukian)” 他们笑笑说没问题。
不得了,这些就叫好朋友!=.=
(他们是跟我开玩笑的,我知道,但他们就算来真的,我也不想叫,不是我挑剔,而是真的又松又脏。)
这问题:讨论了又讨论,吵了又吵;烦恼,依然还是烦恼。
看来都是这个最实际!!!哈哈哈!!!bee bee bee,充气娃娃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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